“我怎会不知,只是心里难受罢了!”沐流儿哽咽着抹了抹眼泪。
“眼下,姑娘若还想跟王爷相敬如宾,只怕,也是难了。那念久儿是药王之女,王爷感念救姑娘的恩德,定会好生相待,若时日久了……”婢女说着,突然止了话,一下跪在地上:“奴婢该死,不该议论主子!”
沐流儿眉头微皱,想着婢女的话,见她不说下去,连忙扶她起来:“无事,你且继续说!”
婢女怔了怔,见沐流儿确无怪罪之意,这才开口:“怕只怕王爷日久生情啊!”
沐流儿瞬间一怔,这些,她却从未想过,只一心等着君沫琛休了念久儿,娶她进门。可眼下,休了念久儿之事怕也难若登天,进门更不知何时……
沐流儿一时慌乱起来,抓住婢女的手,怔怔的开口:“那我该怎么办?我不能失去琛,没有他,我什么都没有了!”
眼见沐流儿又哭了起来,婢女连忙安慰:“姑娘莫急,我听闻,那念久儿似是个病秧子,怕也没多少日子好活!”
沐流儿一怔,连忙止了哭,竟笑了起来:“我倒忘了,她也中了毒,不能动情!”
“不能动情?”婢女怔了一下,随即嘴角微扬:“姑娘莫不是忘了,您的毒已经解了,她是药王之女,想解此毒岂不更容易,眼下,最好乘着那念久儿还中着毒,让她动了情?”
“这话何意?”沐流儿有些诧异,动情对于中彼岸花之毒的人来说,无疑是催命!她一个过来人,怎么会不知!
“时日久了,王爷难免动了别的心思,可若那念久儿不在了,姑娘一来安心守着王爷,二来,又能与王爷长厢厮守!”
沐流儿先是一怔,随即一惊:“不可,那会要了那念久儿的性命。我断不能害人性命!”沐流儿说着,一把推开婢女。
婢女连忙跪倒在地:“是奴婢一时糊涂,光顾着为姑娘着想,还请姑娘责罚!”
“罢了,你先下去吧!”沐流儿也不好怪罪婢女,打发了婢女,一个人怔怔的坐在床头,越是不想去想,脑海中那个念头却越发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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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久儿一人独坐房中,忽然听到脚步声,这才惊觉自己竟发了一下午的呆,眼下已经夜深了。
起身正要开门,房门先一步被推开,随即,一身酒气的君沫琛便跌了进来,脚步不稳不说,连话语都说不清。
念久儿连忙上前扶住他,想将他扶到椅子上,哪知,刚到君沫琛身前,君沫琛便一把将念久儿搂在怀中,猛的一下抱了起来直接坐到椅子上,将念久儿横放在腿上,醉眼朦胧的搂着念久儿喃喃低语:“流儿……”
念久儿何曾与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,就算穿越之前,她也是大家闺秀的模样,连男子的手都不曾牵过。眼下被君沫琛如此亲密的抱着,温热的呼吸夹着淡淡醇香的酒气,竟让她有些头脑发晕了。
可那一声“流儿!”让念久儿瞬间清醒,正要抬手给君沫琛这个混蛋一巴掌,下一刻,手还没下去,便被君沫琛伸手扣住,搂在身后托着念久儿的腰,另一手托着念久儿的后脑勺,在念久儿愤怒的眼神下直接吻上了念久儿的唇。
念久儿只瞪大了眼睛,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,君沫琛轻轻颤抖的睫毛越发卷翘,眉头微皱,似有什么不满。
嘴唇涩涩麻麻的酥痒,连带着身体也没了力气,如触电般,这酥痒从唇一直遍布全身,念久儿忍住的轻吟。
君沫琛越发吻的深沉,牙齿轻咬,几乎要将念久儿吃掉。
猛的,念久儿身体轻颤,随即贝齿直接狠狠咬了一下君沫琛,瞬间,嘴角血腥味弥漫。
君沫琛吃痛,放开念久儿的唇,醉眼微眯,却没有清醒,反而越发红,猛的低头吻着念久儿的耳朵,脖,颈……
念久儿努力控制着身体,眼下心口痛的要命,她自是明白,只怕是彼岸花毒发,若任由君沫琛继续下去,恐怕她要死在这“头上一把刀”下了!
挣脱了一只手,念久儿尽全力推着君沫琛,可这家伙此刻几乎发疯一样,嘴上不停,在念久儿脖子上留下一道道痕迹,手也不安分起来,撕扯着念久儿的衣服,没几下,念久儿便半露香肩了!
“小月!”自己挣脱已是无望,念久儿只得求救。
小月正从侧厢房出来,听到念久儿的呼声,连忙快步跑来,一进门便见自家王爷将王妃搂在怀里,一手撕扯着衣服,一手攀在前面,头埋在脖间亲吻着。
而念久儿,此刻脸色潮红,一手努力推着君沫琛的胸口,一边努力躲避着君沫琛的索吻。
“啊……”小月何曾见过这样的画面,惊叫一声,连忙捂上眼里背过身去,就要跑出去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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